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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节  (第1/3页)
    “母亲是刚从祖母的院里过来”虞雪怜让金盏去盛一碗绿豆汤,“母亲的嘴巴干了,起了一层皮,想来是没空喝茶。”    陈瑾欣慰笑道:“穗穗过了生辰,添了一岁,是又懂事了些。”她继而叹道,“你祖母近来犯糊涂,若是不诊治,恐怕要卧榻不起。我和你爹爹商量着,请太医院的刘太医来府上给你祖母把把脉。”    虞雪怜说道:“祖母的病,越发严重了吗卉娘跟我说,祖母上个月只是记性不大好,忘东忘西的。”    陈瑾怅然道:“你祖母这病,我觉着是糊涂病。”当着女儿的面,她说话的分寸可谓是收着了,但眼看女儿要谈婚论嫁了,府邸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婆母的相处之道,也该跟女儿讲一讲了。    “母亲先前想着你年纪小,有些事便没和你多讲。”陈瑾缓缓说道,“我嫁给你父亲那年,是在滁州府拜堂成亲,你祖母那时使不完的精力,虞府各房各院的事,都想插手管一管。后来你祖父去世,是你爹爹和我办的丧礼。你祖母操劳了一辈子,如今老糊涂了,起夜也不会叫嬷嬷,弄得每日要换洗被褥。”    世上哪有人逃得过生老病死,虞雪怜静静地听着母亲的话。    “你大哥的婚事,这一两年,是定不下来的。”陈瑾说,“穗穗,你跟母亲说实话,那高公子,你意下如何”    虞雪怜如实说:“女儿对他,没有情意。”    陈瑾失望地捏着手绢擦汗,忍了忍,不说责怪女儿的话,“可惜了,你二人有缘无分。那红螺寺的方丈也说,你和你大哥的姻缘来得晚。时候未到,咱们不急。”    这话说着是安慰她自个儿的,穗穗浑然不急着嫁人。    ……    季夏过去了一半,礼部落得两三日清闲,江丰茂特地让陆隽多休沐一天。    湛蓝的天幕,偶尔浮现一两团白色的云端。    虞雪怜骑马出了金陵城,她应了陆隽的话,到郊外教他。    陆隽本就聪明,嘴上说生疏了,但一回生二回熟。    他这次跃马握鞭,动作一气呵成,若不细看,旁人只以为这是个习武的细皮男人。    虞雪怜则在后边望着,看陆隽的模样,她不用害怕他从马背摔下来了。    他策马折返回来,朝她递手,“虞姑娘,上来。”    似乎在马上,他能理所应当地要她靠近他。    虞雪怜握牢陆隽的手,随他上了马。这回换她坐在他身前,男人的身上有柑橘的味道,她低首看,他腰间挂着她送的香囊。    他的腰身硬的硌人,虞雪怜想往前挪。    马背又不同于椅子,它颠晃,不稳,她手里控制不了缰绳,身体也自然跟着他所变化了。    怪异的是,她靠在他的怀里,身心泛起层层的涟漪。    虞雪怜咬了咬唇,暗暗找了妥当的理由,来解释这奇怪的反应。    至于陆隽,他珍视在马背上的每一刻钟。    女子的发丝滑过他的脖颈,酥痒柔软,如一根根刺绣的针线,填补他心里空缺的部分。    他贪婪地紧扣女子的腰,从他把她的罗袜留下清洗,他仿佛成了不忌讳男女之别的登徒子。偷偷地窥探,殚精竭虑,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触碰他心悦的姑娘。    发乎情,止乎于礼。    陆隽早丢弃了一干二净。    男人胸口有力地跳动,虞雪怜后知后觉,她侧目望他,陆隽不再是面无表情,不知是按着物极必反的道理,往日的凝冰的冷,融化为水。    犹如让温火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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