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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你所见是沙漠裂隙  (第1/2页)
    太阳出来后气温才逐渐回暖,僵硬得像雕像那样的阿穆尔的身体重新有了温度,皮肤变得柔软,像化了的冰,这回焦荡一掰就掰开了,把他推到远处,睡得迷迷糊糊的柏诗就完全滚进他怀里。    洞口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守过上半夜的陶格斯昨晚没休息过,午夜四个人交班,勘测仪偏偏在南方发来警报,于是姜酒和安代前去查看情况,陶格斯和焦荡继续守在洞口。    中途焦荡听见柏诗的呼叫,他的听觉比陶格斯更灵敏,没告诉他,打了个招呼自己走进洞穴,然后替柏诗暖了一晚上的身体。    先进来的是姜酒,就算一晚的睡眠对哨兵来说并不必需,但在零下温度的沙漠里奔波一夜还是令他显而易见得疲惫,眼睛半阖着,看起来随时要睡过去,在看见焦荡搂着柏诗的瞬间又睁大眼睛。    他走过来,“你在干什么?”    焦荡看了他一眼,轻轻拍打着柏诗的背,哄着被吵到的她,“没长眼睛吗?她还没醒。”    姜酒被他的理直气壮气笑了:“终于不装了?”    姜酒:“我就说你也不对劲,明明眼神都快舔到她脸上去了,还端着队长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理由阻止我和她亲近。”    “假死了。”    他伸手,要把柏诗从焦荡的手里抢过来,被他侧过身躲掉,姜酒握住他的手腕,用力,焦荡搭在柏诗身上的手迫不得已松开,握成拳头,和他用力量角逐。    这种比试声响不大,却费力很多,两个人接触的小臂青筋暴起,肌肉鼓成坚硬的铁一样,陶格斯站在姜酒身后,皱着眉,充满倦意的脸上满是对这两个男人的厌恶:“别闹了,把她叫起来,我们要赶路了。”    他没刻意压低声音,柏诗原本睡得就浅,被他吵醒,揉了揉眼睛起来,发现姜酒蹲在自己面前,握着她的手,眉毛下垂,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她的后背却靠着另一副温暖的胸膛。    回头一看,焦荡垂着眼眸也看着她,虽然不言不语,但自有一番任凭处置的柔弱外室做派。    柏诗:?    什么地狱开场。    她挥开姜酒的手,从焦荡的怀里跳出来,伸了个懒腰,姜酒和焦荡跟着她站起来,柏诗却朝陶格斯走去:“你刚刚是不是说要走了,哈哈,我醒得真是时候。”    陶格斯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说话都阴阳怪气:“是挺巧的,你怎么不在我们进来前就准备好呢?”    “早点从他怀里跳开,我们不就什么都发现不了吗?”    “只要没被抓到现行,无论什么理由我都能给你找出来。”他捏住柏诗的后颈,没用什么力气,一方面因为疲惫,另一方面本身也不想伤害她,“但是这样叁番五次地在我面前打我的脸,你是觉得我对你很宽容吗?”    焦荡往前走了一步:“柏诗,过来,离他远点!”    姜酒也发现了端倪:“他现在看起来不要太对劲。”    “你们昨天晚上留在这遇见了什么?”    “他知道个屁!”陶格斯缓缓靠在柏诗肩膀上,那双眼睛睁大,里面的红血丝像一条条蠕动的线虫,“什么也没发生,我自己的问题。”    “借我靠会,我脑子现在有点混。”    柏诗哦了一声,“需要精神疏导吗?”    陶格斯:“不需要。”    他恶狠狠地咬着柏诗的耳朵:“昨晚睡得好吗?我一个人在外面替你们站岗呢?”    “跟他亲了吗?有做吗?”他的手往下,摸上她的小肚子:“这里面被他的臭屌插进去过吗?他往里面射了多少肮脏的精液?”    陶格斯之前虽然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但其实在柏诗面前没怎么说过脏话,现在看起来被气急了口不择言,柏诗捧住他的脸,认真地和他解释:“没有哦。”    她对他们有着对待幼儿园小孩那样的耐心,虽然有时候因为哄得人多了点有些良心不安,但除此之外没怕过他们:“我只是觉得冷,和焦荡抱着睡了一晚上。”    陶格斯:“我不信,让我检查一下。”    柏诗抿住嘴唇,拍了拍他的脸:“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再耍脾气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让我生气吗?”    她的声音还是甜美的,听起来让人心旷神怡,但在场的人都能嗅到话里的不悦。    姜酒从后面走上来,搂住她的腰:“我不问你,也不闹,你来哄我吧,别理他了。”    柏诗摸了摸他的头:“你之前也不怎么乖,之后还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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