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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第2/2页)
也为自己的冒失付出了代价。    但愿她人醒后,能长点记性,别再仗着小聪明,行自讨苦吃的事情。    宝嫣:“劳圣手费心了。子夜已经过半,下半场由我来守吧。”    大夫一惊,连连摆手,“这哪里使得?”    宝嫣安抚一笑:“如何使不得?我在这里看着,若有什么事,只管请圣手过来。可你若是精神不济累坏了身子,待我阿姐夫君有什么不适,可能及时为他们医治?”    “圣手请吧。我留在这,也好同夫婿说说私房话。”    都这样说了,大夫哪还有不从的,“多谢夫人好意,在下受用了。”    对方离开后,宝嫣环视一周,目光定在床内的晏子渊脸上,开口吩咐,“去打盆水来。”    宝嫣缓缓揭开夫婿的衣袍,看清他身上包扎的痕迹,才意识到晏子渊到底受了何种程度的伤。    她拿着拧干的手帕,本想帮他擦擦汗,却发现无从下手。    松氏:“女郎,还是奴婢来吧?”    宝嫣摇头拒绝,“不用,我自己来。”    还在起伏的胸膛昭示着晏子渊还活着,只是胸口腰腹以及臂膀都缠上了绷带,宝嫣只有退一步,擦拭起他冒出细小汗珠的额头。    期间晏子渊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沉重的眼皮微微掀开一条缝,看了宝嫣一会。    神情呆滞,目光还是朦胧迷离的。    宝嫣以为他醒了,被盯着,红着脸将手从晏子渊脖颈处拿开。“夫君?你出汗了,我在帮你擦身,并非有意冒犯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你便告诉我。”    然而晏子渊睁了睁眼,不曾回话,就重新昏了过去。    宝嫣一腔赧然散尽。    如被扑灭的烛火,愣在原地。    要说这辈子受过多少次重伤,晏子渊可以伸出手指数一数,绝对不超过一掌。    他是长公主的儿子,也是二房唯一的血脉。    按稀有程度来说,比大房的子弟都要珍贵,可在新婚之夜,他却遭人暗刺,像头被拔掉爪牙的猛兽,只能惨兮兮地躺在榻上不能动弹。    “夫君。”    他听见有人细细柔柔地说话,晏子渊意识不清,疼痛扎身,根本没法辨认对方说了什么。    只是他有印象,坐在床榻边的人影是谁。    是他那个刚来北地不久的新妇,她年岁不大,至少比起他就如晏氏亲朋里的小妹一样。    他想起两人之间的约定。    等他宴客回来一起喝合卺酒,他当时是应了一声,但不算答应。    像是没太放在心上,因为前庭有许多宾客,有的早已提前知会过他,说要在他大喜的日子好好庆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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