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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姑娘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 实已经咬紧  (第8/11页)
碎布片抽出来。    女孩并没有十分地挣扎,也没有说什么别碰我,让我自己来脱之类的蠢话。    我转开脸看着墙上挂的字画发呆。两个宪兵之一,矮胖的中川少尉向被迫赤    裸裸地分开腿坐着的年轻姑娘俯下身去。他用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一个乳头,另一    只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身体,最后停在姑娘的两腿之间翻来覆去地摆弄着,中    间姑娘几乎是惊讶地啊了一声。中川从里面抽出沾湿的中指举起来,上面有不多    的一点淡红色血迹。中川停了两秒钟,随即大笑起来。他把手给姑娘看,用半生    不熟的中国话说:「说出来,发报机,哪里?支那女人,皇军大大地爱护。」陈    惠芹在开始时用不太大的声音骂了几遍「畜牲」,现在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一侧。    不过从两颊到原来白净的脖子都变成了鲜艳的桃红色。    和一般中国人的想象不太一样的是,驻守在较大些城市中的大多数宪兵并不    经常强奸女犯人。他们的津贴可以保证他们在中国的城市里享受到十分不错的生    活。在需要时他们可以去很好的娱乐场所寻找日本女人。也有人找了中国人并且    为她在城里租了房子。客观地说,搂抱涂脂抹粉的日本女人比趴在那些肮脏的女    囚犯身上要有趣得多。当然,前线的野战部队在进入敌对地区时军纪的混乱是任    人皆知的。    有时为了打乱审讯对象的心理,也会命令部下在询问室里进行强奸,但是大    多数时候宪兵们并不是十分情愿的。因此更多地是让协助我们行动的中国的警备    队来干。    现在对于是否要让中川继续干下去我就有些犹豫不决,有些女性被奸污后会    完全放弃抵抗,象失去了支柱似的问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变得完全一言不    发。从陈惠芹被侮辱到现在的反应我判断不出她会是那一种情况。我站起来制止    了中川。    「还是不肯老实地说吗?那样的话他们会象公猪一样爬到你的肚子上来,你    想试试看一个晚上能招待多少头猪吗?三十,四十?」她害怕了,软弱地说:「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守法的良民。」我向她逼近过去,这才第一次仔细地    审视她的裸体。和大多数黄种女人一样,她的胸脯上鼓起着两个不大的半球形乳    房,几乎象是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少女,乳头和乳晕细致得就象蔷薇花瓣。不过她    的双腿和她的脖颈与手臂一样,纤细修长,看起来很引人注意。    「说!东西在那里?要送到哪里去?」站在她身前一步远的地方,我突然大    声地吼道。    「我是教师,没有要送什么东西。」    「混蛋,自找麻烦的母猪。」我装做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一边对宪兵说:    「带到隔壁去。」    二号室里野山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对赤条条地挂在屋子一头的那个年轻    姑娘还有印象。他们中学的老师被人密告有反日言论,还在学生中组织读书会,    野山少尉便去把那个教师连同他读书会的学生全部抓进了宪兵队。教师被揍得半    死后判了十年徒刑,送到哪座矿山或者其它什么地方去了。有些学生被人保了出    去,剩下运气不好的既没有判刑也没有释放,就一直关在宪兵队里。有时就象今    天这样被用来当作恐吓的材料。    为了制造效果,野山把她反绑上双手用一个大铁钩从颌下钩穿她的下巴挂在    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让她的双脚只有脚趾着地。弄得她嘴巴里、脖子上乱七    八糟的到处是血。她凄惨地往后仰着头,下巴尖奇怪地成了整个人的最高点。一    个新兵坐在她身前守着一个中国北方居民家中常用的小煤炉,等一上阵便抽出一    根烧红的铁条按到女学生身上。女学生全身象鱼似的一扭,因为嘴中插着钩子不    太喊叫得出来,她每次只是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惨痛不堪的呜咽。    我注意到被带进来的陈惠芹转开脸躲避着酷刑场面,不过她并没有因此变得    合作一些。我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说:「开始干吧。」宪兵把她推浑身散    发着焦臭味的女学生旁边,用另一个垂下的钩子钩住她的手铐把她双脚离开地面    悬吊来,然后挥舞军用皮带狠抽她的身体。打了大约四十多下我叫停。把她从上    面放下来,她用手臂支撑着上身坐在下,急促地喘息着。白晰的皮肤表面高高地    鼓起了一条一条的青紫色伤痕。原来整整齐齐的短发被汗水零乱地沾在额头和脸    颊上。    开头的这场鞭打和前面剥去女犯的衣服一样是为了震摄讯问对象的决心,使    她认识到这里有着完全不同的行事规则,进而怀疑自己事先积蓄的意志力是否足    够。    宪兵把女人按跪到地上,把她的两手换到身前,往她的手指缝里挨个夹进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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