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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室里的狂欢】  (第4/10页)
  但是罪恶感与日俱增。    那个冬天的夜晚,我经常接到不明电话,经常在深夜电话来了,等我去接,    那边却一个字也不说,等我挂掉。我猜到可能是孙雁南,也许他仅仅是想听听我    的声音呢,我内心升起了对他的强烈负疚。    第二年的出天,汪健碧的病好了一些,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城市。可是这次,    汪健碧的运气更差了。不仅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还三番五次被劳动中介欺骗    浪费大量精力不说,白白扔掉不少钱。    他有一天痛苦地告诉我:「看来这里是不肯留我了,我想到广州去看看。」    他问我的意见,我因为想到了孙雁南,决定还留下来。于是他和我约定,冬天的    时候再来找我,就背上行囊南下了。    他走后,我开始找工作,并且很快地找到一种品牌酒的促销工作,除了可以    供自己的生活外,还勉强可以偶尔奢侈一回。时间就这样飞快地走到了冬天,孙    雁南已经大四了。    我休息的时候,经常去他的校园去看看,在学校的垂泪湖(又称天鹅湖)边    一坐就是很久,偶尔有大学生来挑逗我,我意兴阑珊,虽然不免搂搂抱抱,却没    上过床。我经常偷偷地跟在孙雁南的背后,却没有勇气上前去跟他说句话。冬渐    渐深了,汪健碧却终于没有了消息,在我的意料之内。    冬天正好是酒类的黄金时期,喝我促销的酒的客人很多,他们喝醉了,就不    免动手动脚的。反正我也不是处女的,看得开了,正好借机赚点外快。欢场生活,    我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我渐渐总结出一个经验:男人在玩女人的时候,对于过于顺从的女人并不是    很感兴趣,他们往往喜欢在征服女人的时候遇到阻碍。其实,男人骨子里天生有    种强暴的欲望,如同女人骨子里天生渴望被强暴一样。所以,在客人面前,我经    常装出不情愿的样子,拼命护着自己的身子,不让他们那么容易地脱掉我的衣服。    这一招很有效,我凭着这招征服了许多欢场老鸟。    (十)迷失风尘    过年的时候,我没有回家,别的姐妹都走了,留酒店促销的女孩子很少。那    一天,一个中年老板在酒店请客,我进去推销我们的酒,他很爽快地接受了。    说实话,老板虽然人到中年,却很有魅力,我决定勾引他了。由于在空调包    厢里,我穿的很少,倒酒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用乳房触摸老板的脸、背以及手    臂等部位。每一次触摸,他的眼睛都亮了一下,很有兴趣地看着我。我心里暗暗    得意:上钩了。老板酒量很好,一直到酒席结束,都保持着很好的风度。酒后再    开包厢休息,他喊我进去结帐。    我很矜持地拿着帐单进了他的单人包厢。他半带着酒意,说道:「来,小姑    娘,到我跟前来。」    我装着不解风情的样子,走到他面前,却站得离他一米之远。他不明所以地    点点头,问我:「小姑娘多大了?」    我怯怯地回答道:「19了。」    他的眼睛又亮了一下,继续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接着就进入正题了:    「小妹妹今晚陪陪我好不好?」    我退后了一步,说道:「不,老板,我马上要回家。」    「回什么家呀!」他站起来,一把拉住我,就往怀里搂,我拼命地挣扎,用    带着哭音的声音拒绝道:「老板,别这样,我不是那种人,你快给我结了帐吧……」    「等下一起结,给你更多,哈哈哈!」他强暴地撕开了我的上衣,将我按倒    在沙发上,接着又扯我的裤子。我双腿乱踢,但也不是乱踢,因为我看得很清楚    呢,踢着踢着帮他脱下了我的裤子,并且没有踢到他身上的致命部位。    我轻轻地哭喊着:「老板,求求你,我怕……」    「怕什么,宝贝」他边说着,边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又硬又烫的阴茎    就往我里面插。    「啊……」我大叫一声:「痛啊!」    他以为我是真的痛,其实我这时候正爽的很不得大叫呢。他没有立即动,运    劲于下体,让他的东西在我的体内跳了跳,我故意偏过头去不理他,拼命挤出几    滴眼泪。    老板连忙将嘴唇合在我的眼睛上,舔干了我的「泪水」,然后缓缓地动着下    体。我仍然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并且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他的腹部有些赘肉,影    响了他下体和我的结合,何况我又是故意夹紧两腿,让他颇为不爽。    他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宝贝,别这样,我不会亏待你的,来吧。」    我动也不动,依旧一副抗拒的样子,但是却进一步激起了他的兽欲,他也不    管我真痛还是假痛了,横摇竖插、进进出出起来。我感到很过瘾的,但是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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